执拗又阴郁。
管家总感觉内心不安,像是有什么事即将发生,而那件事可能会摧毁掀翻现在的一切。
他闭了闭眼,轻声道,“那就祝先生您——
得偿所愿。”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快,裴氏出了一件关于财务造假的丑闻,裴逸去国外了一趟,裴家的股价才稳定下来,而且…手下有些人也开始不老实,他费了些时间才回了京市。
他坐在车后座,捏了捏眉心,少见的有几分倦意,朝着特助开口时,语调有些哑,“他最近怎么样?”
特助啊了一声,眼眨的很快,话说的有些含糊,“原总挺好的,每天的照片和行程都发到您邮箱了。”
他说完忐忑不安的低头听训,等了一会儿却发现裴逸并没有说话。
他这口气松到一半,就听见那位大佬说,“他现在在哪儿?”
特助:“…我看看。”
他报了一个地址。
裴逸听到后皱了下眉,“转头,去找他。”
他离开原宋时间太长了,他都快要压不住自己的控制欲和掠夺欲了。
特助顿住了。
裴逸皱了下眉,“怎么?”
特助额头冒冷汗,“…没事没事…您当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
车中的气氛凝滞极了。
特助感觉自己要没了。
有件事儿,他们一直没有告诉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