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社畜经理瑟瑟发抖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过了一会儿,不知道那小少爷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儿。
只听一直温和清贵的裴爷,冷嗤了一声,声音低沉阴鸷,含着血腥的怒意,“又不听话。”
“把他给我叫过来。”
经理屁滚尿流的跑了,“好!”
原宋喝的有点上头,刚把手拿出来,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匆匆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他一个激灵的清醒了,心中暗骂一声,刚磨磨蹭蹭的出门,就被人一手拽出门。
那人的脚步太快,他都要追不上了。
等喘着气到了停车场,他就被裴逸一把塞进车里。
接着,车猛的冲出去,喝多了的原宋有点头晕,看着咬着支烟,面无表情飙车的人非常不爽。
“你会不会开车啊?给小爷停下!”
“喂!”
裴逸冷嗤一声,甚至没有扭头看他,只叼着烟蒂狠狠的磨了磨,声音很冷很淡,“原宋,别说话,别惹我——”
“如果你想让我在这儿你的话。”
“……”
上头的原宋顿时蔫了。
过了十几分钟,车从一栋小洋楼停下。
原宋昏昏沉沉的被扯进去,等到了三楼,裴逸熟悉的推开了其中一个小门,里面是米白色的色调。
不小的房间,中间是一台不知道做什么的器械床,看着像是牙科诊所用的那种,旁边陈列着各种工具。
原宋被扔到上边时,才勉强从昏沉中清醒几分,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喝了酒有点软绵绵语调,“干什么呀?”
最后的“呀”拖着点娇气的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