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觉得他是什么好东西吗?不过是个披着风光霁月皮子的禽兽罢了,怎么就你这么乖,还当真了啊。”

他声音带笑,带着漫不经心的调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腔调,跟裴逸别无二致。

但谁他妈的会自己骂自己?

这傻逼一定是裴逸的死对头吧操。

所以原宋一个字都不信,厌恶的冷声道,“别搞这些有的没的了,你要多少钱说吧,别在这儿瞎扯淡了,小爷懒得听你这些恶心话,怕吐你身上了。”

那人道,“真倔啊。”

“不知道一会儿你是不是还会这么倔了。”他饶有兴趣,朝后退了一步不再出声。

他别有意味的话说完,原宋才察觉到那股奇怪的干渴,接着血液中都开始鼓噪。

抱着他的男人动作微顿,良久轻笑了一声,“是在生气吗?有哪里不满意呢?我对宝宝这么好。”

原宋手肘撑在床上,手紧紧的攥着,指骨都泛白的毫无血色。

男人道,“我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注视你的时间太长了,哈,我也想抱你,想亲你,想无时无刻不和你在一起。

宝宝,你为什么不疼疼我呢,凭什么?”

“凭什么?”这三个字,他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彻骨的凉意和疯狂偏执的低喃。

一会儿温柔细致,一会儿疯狂偏执。

骨子里的阴晴不定。

像个疯狗。

呵。

原宋在心中默数着时间,等到了最后一秒,男人再次不知羞耻的靠过来时。

他趁机咬住飘在耳边的系带,快速的朝下一扯,本就因为乱动而愈发松垮的眼前绸缎,慢悠悠的飘了下来。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