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中拽的二五八万,桀骜不驯的原小爷,自然是受不了处于被动的姿态。

他先伸手攥住固定锁链的床栏,小腿弯曲,正打算趁皮革圈不注意,一下子崩开,没想到 ——

“砰——”

次奥。

他嘶了一声,咬着牙把痛呼咽进去

有病吧。

原宋控制不住的感慨了一声,哥们儿能搞到这东西绑小爷要赎金,还不如倒卖这玩意来钱快呢。

他继续折腾,折腾,折腾。

最后搞得手腕都磨出一圈红肿,累的喘气都费劲了,才无语的停下。

他平摊在床上,“哥们儿,你有事儿就说,能甭让小爷一个人搁这儿演独角戏吗?”

“……”

安静,还是安静。

他又累又饿,黑暗和寂静无边无际,时间的流逝都没了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很轻,甚至能听到那人进来时带进来的风声和衣料摩擦的声音。

底下应该是铺了地毯,听不见进来人的脚步声,只能模糊听着衣服的摩擦声辨别位置。

但这种感觉更奇怪,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来,不知道来人要干什么,他只能被固定在案板上,等待未知的命运。

“喂,你——”他一出口,就发现自己嗓音嘶哑犹如摩擦砂纸,干的难受,还没来得及清清嗓子,身体倏地一僵。

“操,你给老子滚开!”他声音都颤了,“有屁就放,别他妈的神神叨叨,搞些没用的东西!”

未知带来的恐惧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