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想咬。

而一旁的裴逸能勉强撑着完美斯文的皮囊,继续伪装风光霁月的伪君子。

殊不知他心中的恶魔时刻嘶吼咆哮着露出肮脏龌龊,满是偏执欲望的本性。

裴逸轻呼一口气,沉下眸中亵渎的欲望,摩挲着杯口的位置。

突然,他手一松。

“啪——”

玻璃杯猛的摔碎,碎裂的渣子溅了一地。

裴逸面色平静而温和,又细致的冲洗了自己的手,经过碎了一地的杯子时,随手把擦过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他没再回头看那碎玻璃一眼,漫不经心的咬着字离开,“真嫉妒啊。”

嫉妒那个杯子能被他拿到手中。

嫉妒任何得到那人目光的东西。

呵。

门被人扯开。

原宋拢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朝外钻,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跟梦游一样儿,“饿了。”

他头发睡得乱糟糟的,脸也绯红一片,打完哈欠后桃花眼蒙着水雾,整个人都软了。

裴逸走过去脚步一顿,又转身回了厨房,“去客厅看会儿电视,今晚吃寿喜烧。”

原宋,“哦。”

他睡了一觉,什么失忆什么男朋友通通抛到脑后。

享乐主义的原大爷在裴逸这儿被伺候的挺乐呵,决定先赖在裴逸家逞逞威风欺负欺负裴小白花再打算下一步。

反正睡前裴逸说让人去帮他拖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