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卷豆喃喃着说:“你早就起了念头,没做过又怎么样呢,你会和那些人一样,总有理智冲破牢笼的一天。”
林夺难掩焦躁,沙哑着嗓子说:“我把这些都砸了好不好?”
栗卷豆鼻头微红,他裹紧衣服,语气冷淡又失望:“你明明最清楚我害怕什么。”
虽然他一直称呼林夺变态,潜意识里,这个人身上依然留有童年大哥哥的影子。
喵喵曾经在林夺面前袒露过惊怯,他害怕一切背地里的无端窥伺,林夺对此再清楚不过,他不该这样对自己。
林夺心都凉了半截。
栗卷豆小小一团倦靠在墙角,眼角湿润,垂首时脆弱落寞。
林夺心脏突突跳,疼得要命。他的小猫宝宝应该永远骄横可爱,可以生气可以咬人,只是不要再受伤再哭了。
是他不好,不该惹喵喵伤心。
“我错了。”
林夺胸腔起伏,稳稳当当将栗卷豆整只抱起来,按进自己滚烫的胸膛里。手臂和脖颈的伤口因为挤压的力道再度破裂,鲜红的血渍缓缓渗出。
他好像感知不到生理上的痛意,攥住栗卷豆的手腕,带着他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摔着支架上的望远镜和摄像机。
机器设备碎得七零八落,地上狼藉一片。
“对不起,是我伤了你的心。”
“宝宝,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出出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