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乱跑什么?”
闻承翊注视着他,语气很笃定,“你易感期今晚开始。”
也许真的是易感期作祟,宿津忽然生出点莫名其妙的委屈来,他一面极其眷恋眼前人的味道,另一面又固执嘴硬地要把人推开,说:“我去拿抑制剂。”
控制不住的荔枝酒香气已经蔓延开来,由浅淡转为浓郁,铺满了整条走廊,清甜又醉人。
闻承翊垂眸注视他,弯唇笑了一下,低头与他靠的极近。
炽热的吐息交缠在两人之间,宿津觉得自己内心来自alpha天性的欲望就像一头即将冲破牢笼的猛虎,他闭了闭眼,听见闻承翊低声问道:
“有我在你还要选择抑制剂吗?”
“抑制剂能让你咬吗?”
顶级alpha的易感期会持续五到七天,在此之间,他们会沉沦欲望,脆弱敏感又极其依赖伴侣。
闻承翊在这种时候倒是格外顺着宿津,俯首任由宿津咬在他腺体上。
尖牙刺破腺体,同为alpha性别的信息素起初相互抵制,但最后还是深深交融,冷冽的茶香中混入浓重的酒气,引人甘心抛却理智,坠落其中。
这其实算不上什么标记,但易感期的宿津喉间还是溢出了心满意足的喟叹。
他舔了下自己唇角沾到的鲜血,空气中信息素气味太浓郁,他几乎要分不清口中到底是血液的腥甜还是霜泉青茶的清香。
闻承翊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他的脸颊,稍用了点力,把他的脸正过来。宿津与他对视,被那双深潭似的眼眸盯着,却感觉浑身更热,似乎每一滴血液都即将燃烧至沸点。
闻承翊像是即将要享受盛宴般,且将轻吻当做开餐的暗号,他蹭着宿津还带着血腥味的唇瓣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