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没说话,都昼思夜想惦记了对方一个月,此刻存心铆足了劲做个天昏地暗。
宿津身上的麒麟纹身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栩栩如生。
他难耐地想闭上眼,却察觉身前这人匆匆缠上的新绷带上晕开了一层血迹。
他在心里骂了一声,抵住闻承翊肩膀让人先停下,“你他妈轻点行不行?”
闻承翊伸手把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脑后,露出那张英俊锐利的脸,“疼?”
“不是我疼。”
他没好气地拎着脱开的绷带示意闻承翊自己看,“伤口都裂开了。”
闻承翊低头看了一眼,轻挑了下眉,又重新抬头盯着宿津,瞳色幽深,“那现在也停不下来了。”
“……”
两人对视片刻,宿津认命地闭了闭眼,把人推到旁边跨坐上去
“我自己来行了吧。”
宿津实在是怕他伤口再因为这事更严重,等一结束就立刻把人赶去重新换药包扎。
他半靠在床头微喘着气休息,目光落在了被随意扔在床边地下的那边唐刀上。
哦,闻承翊的宝贝老婆。
他酸溜溜地哼了一声,伸手把唐刀捞上来拿在手里看。
这把刀是闻承翊很小的时候父亲送他的,乌木雕花的刀柄,镶了漂亮的金边,从刀鞘中抽出来能看到寒光熠熠,像一柄薄薄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