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粗暴且毫无章法,强势又不可抗拒,他像是要将我吞吃入腹。
等我们分开,都已经喘息连连。
我像条缺水的鱼一样躺在床上,我听到徐向北格外嘶哑地声音,他说,“你故意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故意装醉,但是这又怎样,能让他克制不住,已经取得了成功,于是我回以他挑衅地笑容,舌尖舔过嘴唇边的黏液,我说:“我就是故意的。”
“徐向北,我喜欢你,喜欢了你很多年了。”
终于能把这句话说出口,我看着徐向北,等着他的答案。
他的答案是再次把我按在床上,粗暴地亲吻我,骨节修长的手撕扯开了我的上衣领口,他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在我身上抚摸。
就在我以为,我们挑破了这层窗户纸,顺便会更进一步时,他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我不解的看向他,他说:“还不是时候,你身上都是酒味,快去浴室里洗洗澡。”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的房间,背影称得上落荒而逃。
我兀自笑了,我不仅身上都是酒味,就连嘴巴里也都是酒味,可你还是按着我亲了那么久。
经过这一闹腾,我的酒意醒了大半,湿衣服确实穿着不舒服,现在是大冬天,哪怕屋里有暖气,我也怕感冒了,就磨磨蹭蹭站起身,准备去洗澡。
我特意路过了徐向北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滑滑的水声,原来,他已经在自己房间洗澡。
只是不知,他这样做是受不了自己身上沾染的酒味,还是不小心点燃了别的火,正急着扑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