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不知什么时候睡去,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醒来多时,我麻溜地爬起来先去洗漱,又帮着他洗漱。
今日的他已经比昨天好了许多,手臂可以抬起来了,就是下床有些吃力,上厕所的时候需要我扶着。
现在我有点相信他这种情况是用药后遗症了,若是我晚发现两天,估计他又能完好如初地出现在我面前,若我不曾敏锐,也发现不了他曾经生过病。
大概他会感到可惜,这件事让我知道了,可是,他瞒着我的其他事呢?
在我们分开的那几年,他遭遇了什么,林蔚然曾经提过一次,我没能在徐向北这里追问到真相,昨天徐女士又是那个态度,真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今天的早饭,徐向北已经可以自己吃了,我喂饭的福利没有了,但是看着他一点点好起来,心里更多的是欣慰,再过不久,他还会是那个人前光风霁月的徐向北。
等收拾好一切后,我跟他说要回去一趟,拿着换洗衣服,他也没怎么怀疑就让我回去了,只说让我路上注意安全。
回到家后,看到餐桌上早已凉透了的菜,想着昨天7期待地准备晚饭时的场景只觉得世事无常,为了避免这些菜坏掉产生气味,我将它们都倒了。
弄好一切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徐向北的卧房门。
徐向北的卧室,我来过很多次,也住过几个月,所以房间的摆设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我也不确定能否我这次要找的东西,那个我曾经看到的陈旧病历档案袋。
之所以专注他的卧室,是因为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于他而言重要的只会放在自己身边,例如我,例如那个档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