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夜里由谁留下陪床起了争议,姜鹏飞说他先来,许博文说隔壁病床的床板都能被姜鹏飞压趴下,林蔚然说他来……
最后他们三个都看着我,等我做决定,我心里想的是姜鹏飞许博文谁都行,可林蔚然也提出要给我陪床,实在是太麻烦他了。
但是摄于他的压迫性目光,我还是将手指向了他,我那俩哥们只好不情不愿走了,并说好明天一早就来看我。
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我突然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就听林蔚然道,“照顾你是应该的,昨天晚上若不是我约了你,你也不会碰上这种事……”
他如此说,我便不再好说什么客气的话了。
2
第二天一早,林蔚然便回学校上课了,姜鹏飞和许博文也早早的赶来,这俩人为了照顾我请了长假,我什么时候出院,他俩啥什么时候回去上课。
就这样,与林蔚然昼夜交替守着我,到了第五天的时候,我强烈要求出院!
一个小伤口,自我感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问了主治医生,医生也说可以出院,我就马不停蹄的办理出院!
那天是周三,是姜鹏飞和许博文去办理的,我去主治医生那里填了病例,签完字,就准备收拾东西滚蛋。
没有伤及器官的皮外伤,其实我自己也能行动自如,他们把我送到了家里,只有方女士在家,热情的招待了他们,但是他们好像不太适应方女士这人,就拍拍我的肩膀,叮嘱我好好养伤,下周再去,然后就麻溜的跑了。
第二天上午,医生打电话跟我说还有个单子没签名,让我有空过去一趟,我想着自己在家也没事,就打车过去了。
从主治医生办公室出来,碰到了经常给我扎针的小护士,她见到我有点诧异,笑着跟我打招呼,“你出院没给你哥说吗?他刚刚还来看你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