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姜这下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了,只能傻愣着吞咽着吞咽唾沫。
季迦禾温热的指尖扫过他的喉结和颈侧,最后停留在动脉处。
过度充盈的动脉在他的指尖下加速跳跃。
他凑近季姜耳边,在那通红的耳廓处,轻轻问:“刚刚看见我了么?”
“没,没有。”季姜强忍着浑身的不自在,口是心非道。
“这是你今天晚上第二次说谎了,季姜。”他带着一种游刃有余,却不容反抗的语调慢条斯理地道。
他可以容忍季姜的任何毛病,但唯有一点他没法接受——对方的忽视。
下午他从别人那打听到季姜的位置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在楼下等了许久,直到他们散场。
而那个人明明在即将过马路瞬间已经看见了自己,却飞速的移开视线,继续与其他人说笑自如,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他甚至还掐断了自己拨去的电话。
那一刻,季迦禾万年如一的情绪终于起了波澜,甚至变得不受控制起来,他打开手机,坐回车里,给对方发过去最后通牒,“我车在马路对面停着,给你十分钟。”
然后,他闭眼,在心里开始默默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