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下,季姜翘了嘴角。
“你不信?”她挑眉。
半天不见季姜回应,她道:“等着看吧。”
季姜睁开眼,冬日寥寥的长空星河落日眼底,“你要是输了,怎么着?”
“我看中的目标,从来就没失手过。”她哼笑道,换了个坐姿,想了想又补充道,“虽然他看起来是有点难搞,但……有挑战才会有乐趣嘛!”
第二天,宋时宣果然和季迦禾亲近许多,这一次季姜倒是沦为了两人的背景板。
滑雪时候,宋时宣摔倒了很多次,就连季姜都看出来了她多少有点故意演的成分在里面,但季迦禾一直视若无睹般的耐心教着她。
季姜刚开始还瞪眼看着两人你侬我侬,到后面索性自己滑了个痛快,直接上了难度最高的赛道。
他的滑雪也是季迦禾教的,其实刚开始……季迦禾对这个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后面季姜年年都要闹着来玩,一家人来的次数多了,季迦禾早早得了窍门,没几次就学会了,再挨个教他们。
季姜就是个手脚失灵的笨蛋,怎么教都学不会,折磨的季迦禾次次都要跟着他一起摔。
脸被风雪吹的通红发烫,季姜这才精疲力尽的仰躺着倒在雪地上。
碧空如洗,干净的一丝云都没有。
太阳遥远的像是一个有毛边的灯泡般,一点热意都没有。
季迦禾站在高处,睇了一眼这边,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两家人吃周末最后一顿收尾饭时,季姜忽然扭扭捏捏的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了桌上,故意咳了一声。
宋妈妈看着粉色的小礼盒,笑眯眯道,“小姜这是要给妈妈送礼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