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跟踪你,我就是放心不下。”
“我不小了,自己有对危险的判断能力。”
“这不一样。”
不一样在哪,珏书一直等到进入地铁站,乘上地铁,到站下车,carlyle始终没有指明。
回到家里,珏书去接喜光回来,他的原计划是在柯林斯教授家待到傍晚再回来,现在一下子多出半天的假期,吃过饭不知道干什么,提前给carlyle换了纱布。
泛黄变脆的信封随珏书的坐姿发出纸张脆裂的声音,珏书从口袋里抽出来,放在一边,换好纱布,在carlyle略显不自在的目光下拆开了信封。
很可惜,信纸上的字迹模糊了大半,根本看不出原貌,顶多能分辨出几个单词。
写信人就在面前,珏书仿佛是在看另一个人的八卦,靠近carlyle问道:“信里写了什么啊?”
carlyle松了一口气,移开视线,说:“没什么,不重要。”
“不重要也要有个内容吧?”珏书依依不舍地追问道,“这难道不是写给我的吗?”
carlyle闻到珏书身上久违的甜蜜气息,仍旧说:“现在看不合时宜。”
“算了,”珏书放弃盘问,赌气一样地抱起猫,“不告诉我就算了。”
喜光躺在珏书的怀里乖巧亲人,carlyle手足无措地站着,微风拂进屋子里,吹动窗帘,珏书便往阳台走了几步。
温暖且和煦的伦敦晴天,和很多其他珍贵的东西一样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