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易轩说。
“还有未来。”
易轩替他补充完整,“白头到老的未来。”
要与彼此有关的踏实温暖的现在。
和长到足可以白头到老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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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温和的易轩再没有多余的杂念,被爱意和醋意侵占了理智,做了次狂乱的行动派。
与他相反地,从来不喜欢多话、万事做了再说的易朗,这一晚却变得温吞纠结、小心翼翼。再不敢像那晚直接上手帮若若纾解时那样狂妄。
易朗把若若扛去了房间,进门后便把人放下了。
他并没有自己刚刚所说的那么张扬,按着若若的肩膀扭头平复了火气,推了推若若的背,语不成句地说,“去洗个澡,早点、睡,我在这守着你。”
若若望着他鄙薄地笑了下,也不听他的安排,大大咧咧地把自己砸在床上。
床垫很厚,他身子弹了弹才稳住。
易朗看着他疲倦的面容,没有固执地让他去洗澡,挨在床边颓废地坐下。
若若用脚蹬他。
易朗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迷惑地转过头,“是要喝水吗?”
若若摇头,继续蹬他。
易朗不敢走,也不敢说话,就那么老实地坐在地上任由若若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