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奶?”
易朗眼神朦胧地盯着易轩和苏景看了会儿,像是刚知道这位置有人。
隔了会儿,他摇头说,“你才醉奶。”
他看起来站都站不稳了,易轩不得不起身扶住他,皱眉问他,“你是喝了多少……”
“我发现、他就……只跟我,没话说,”易朗不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没头没尾地说,“跟别人都挺能聊。”
“谁?”易轩问。
易朗又开始摇头,“不重要的人。”
“那你在这苦恼个屁。”
易朗似乎被点醒了,目光清明了一瞬,紧跟着又混沌下去。
“我是在想,为什么单单不爱搭理我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易轩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架在肩上,揽着他丢去了隔壁卡座,“我也不爱搭理你。”
“你那么欠,谁要搭理你干嘛。”易轩说。
易朗想了下,觉得挺有道理,不再纠结自己的事情了。
“唉,”他越过沙发座的靠背把脑袋伸出来喊苏景,“我刚瞧见你俩亲嘴儿来着,是不是?”
苏景脸红红地望向他,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又抬头去看易轩。
--为什么咱俩每次亲热都会演变成社死名场面啊?
他用目光可怜兮兮地问易轩。
易轩没来得及给他答案。
他被他哥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