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细究起来,这些都没有什么。
陆一心会觉得严旭高兴是因为他这次被安排做了喜欢的工作,投入了进去,虽忙但是有成就感,他也为他感到高兴。
带东西给自己,则是出于男朋友对男朋友的照顾,爱意的体现,也很稀松平常。
不正常的是,其后严旭来见他三次,三次都是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付年今年在单位的排班,白班居多,每天下班时已是六七点,晚上才有时间和陆一心联系。
陆一心搬家后,她才知道他为了咨询室这事儿独自出过几次门,表达了不支持后,联系了相关代理去跑,但要时不时和陆一心讨论方案。
她认为陆一心作为本室最大的资方,需要发表一些意见建议。
陆一心却认为自己是外行,不便多说,碍不住付年的强烈劝说“你也想办好它的吧就给两句建议呗”。
他不好否认这一点,于是付年每回打电话过来,两人都能聊上半个小时。
付年头几次和陆一心电联,通话交谈高效顺利,随着各项事务的推进,这种联系方式便逐渐变得频繁和突然起来。
频繁和突然到屡屡正好赶上严旭来找陆一心的时间段。
严旭是谈恋爱要把猫暂时放进屋子里不许它打扰的人,对人还算讲道理,电话响了,会放开陆一心让他去接。
但后来又连着被打断了两次,再讲道理的人都得有意见了。
陆一心去接电话,严旭就继续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走到卧室门口站着,见站在窗边的人背对着自己,只能主动走过去,贴在旁边,突然开口出声叫对面:“付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