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淡漠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其他任何信息。就像是一朵极为盛开的玫瑰回到含苞时,此前展露给你的情绪都收敛得干干净净,甚至连你询问的机会都不给。
施赫之心口仿佛被拧了下,有些讨厌这样的不确定性,这会给他一种仿若要失去的恐慌感。
他站在江茨身后,见人仍是用目光打量自己,无比坚定地又重复一遍:“试。”
江茨似笑非笑道:“可我很严格。”
他稍微拢了点领口较大的衣衫,再度开口前微微一顿:“如果我不满意”
“那我不会上台。”
施赫之替江茨把后半句补全,目光里尽是不容置疑。
江茨没办法再拦。
明明更为轻佻的调侃已经经历过,逾距的亲密接触也不少,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在此刻拒绝施赫之与他同台?
是太超过了么?
只是意识到,接触后的一切反应都不能再用一句句“无所谓”解释。
他至少是清楚自己的。
江茨笑笑,月色就算下凡,也只会粼粼于湖面,而他脚踩平整的沙粒,恍若泥泞。
一万赫兹:[我的cp是在向我们诠释什么叫做离婚感么?我怎么像是被伤到了?救命,大喜后别接大悲啊,这是在挑战我心脏的承受能力么?]
茨巍鸽:[来,我来翻译一下啊(尽管此刻我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