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启秋愤愤难平,心里一阵委屈。
他这一年,伺候萧暮云跟伺候租宗一样。萧暮云说要考虑嘟嘟的心情,暂时不要小孩,他答应了。萧暮云说,不想做,他就连着当了三个多月的和尚。萧暮云说,自己一个大男人整天待在家里不干活,太无聊了,他就大笔一挥,给了萧暮云3,000万让他去创业
他萧暮云的话,自己哪一句不是言听计从
萧暮云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想办法给他摘下来。
怎么到了他这里,只想补办一场简简单单的婚礼,萧暮云都不肯答应呢。
他们在一起分分合合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过上了安稳的日子,他想像寻常夫妻以那样,有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将来等他和萧暮云一起老去,他们还能有一点回忆和念想等他们的子孙后代都长大了,还能把婚礼的视频放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父辈祖辈有多么相爱
他的要求很过分吗
贺启秋一肚子的难受和委屈,转身拎着自己的西装外套就出了门。直到晚上的9点,萧暮云把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完,这才发现贺启秋不见了。
一问杜阿姨,才知道人早就走了。
“先生离开的时候,可难过了呢。”杜阿姨小声道:萧暮云皱眉:“您看错了吧,他怎么可能会哭。”
他真是不知道贺启秋在这里矫情什么。
他和贺启秋一直没有领证。当初准备去领结婚证时,两个人在民政局面前差点打起来。
虽然法律规定两个,可申请书上必须一个是夫一个是妻。
萧暮云怎么也说服不了,把自己的名字写到妻子的那一栏中去。
贺启秋自然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