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母亲的担忧是对的。

没有信息素,他和霍知行之间的情事,就好像是机械又固定的任务一样,一周一次,潦草又敷衍。

霍知行总是弄的他很疼,而他也知道霍知行同样不舒服,因为每次和他上床,他都会看到霍知行眼里的厌烦和抵触。

起初,他安慰自己,霍知行可能是个性冷淡,对谁都这样,直到婚后的两个月,他第一次见到了易感期来临的霍知行。

那个时候,男人猩红的眼神,低沉粗哑的喘息,因为浓烈的情欲,如同一头野兽失控的疯狂模样,至今都在沈念辛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被霍知行压着折腾了半宿,霍知行好像很痛苦,他不停地咬着自己的后颈,好像在疯狂渴求什么,然而最终,霍知行还是松开了他,给自己注射了一针抑制剂,然后离开了家。

沈念辛也是在后来才明白,那一晚的霍知行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对他百依百顺,给他端茶倒水的妻子,而是一个oga,哪怕他沈念辛做的再好,把整颗心都掏给了霍知行,在霍知行的眼里,他依然不如一个普普通通的oga来的重要。

再后来,霍知行回家的次数便越来越少,甚至在他易感期时,也不会回来。

霍老爷子在世时,还有人护着沈念辛,可自从两年前,老爷子去世,这个家里,就再也没有人管过沈念辛的死活了。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霍知行说的没错,他不是oga,就是打电话通知他,他除了在一旁干看着,又能做什么呢?

沈念辛在心里苦笑了一声,他走到床边,从柜子上拿了一个苹果:“我给你削个水果吧,苹果行吗?”

霍知行一脸冷漠的转过了脑袋。

沈念辛对他的态度早就习以为常了,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去洗苹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