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叼着烟凑近边礼铭手中的火。烟点燃了,火星亮起来又暗下去,赵沅重新坐回椅子里。
赵沅偏头吐了一口烟,眨了眨眼,重新看向边礼铭:
“叫‘边辞’怎么样?你将来的孩子。”
边礼铭转了半圈眼睛,一边轻轻蹙眉一边笑了:“哪个ci?你说哪个字?”
“就楚辞的‘辞’,告辞的‘辞’。”赵沅把烟灰敲掉一截,重新转脸看向窗外。
窗外,是赵沅的五年,边礼铭的四年。
窗外,是长达7年的幻象的佐证,是曾经潜藏在白色烟雾里的心动,是一天比一天灰暗下去的,过去的时间。
窗外,是有关咖啡味道的琐碎争吵,是有关戒烟和抽烟的软语劝告。
窗外,芳草萋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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