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奇诺,特地跟他们说要手打奶泡,你尝尝味道?”
以前两人一起出来喝咖啡的时候向来是各点各的,完全没有有谁请谁的情况。赵沅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毛,把咖啡接过来了:
“谢谢……怎么忽然请我喝咖啡?”
边礼铭脸上的笑更柔软温和了些:“这不是给你赔罪嘛……之前在我家那次,我话说过分了,你别跟我计较了呗?”
赵沅正捧着杯子喝奶泡下面的咖啡液,闻言在杯沿眨了眨眼睛,又把咖啡放回桌上去:
“哦……没事儿啊。我当时直接走掉也不合适,毕竟是追思会。后来没让别的客人尴尬吧?”
边礼铭摆摆手:“害,没事儿。这些都小问题,你生我气的问题比他们可重要多了。”
赵沅垂下头轻轻笑了笑,又掀起眼皮看边礼铭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边礼铭见自己终于把赵沅哄好了,心情总算放松下来,整个上半身也没有最初那么僵直了,开始向从前那样,继续滔滔不绝地跟赵沅聊起自己这几天的生活。
边礼铭说,他应该不会立刻就在秋季学期硕士入学,因为按照之前联系他的副主席的建议,要再多参加几个比赛和演出,趁着“华章杯”的热度没下来,把自己的名声基础打牢了。
除此之外,这样也能给赵沅更多时间找资料选学校申请学校,到时候两个人一起出国,也就不会太匆忙。
赵沅坐在对面安安静静地听着,咖啡放在桌子上,人靠在椅子背里,嘴角带着点感慨又复杂的笑意,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面前“规划江山”的边礼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