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地,即便是一男一女,只要同为alpha或同为oga,就还是没有受孕的机会。那么这样的恋情是否会被定义为离经叛道?社会对同性恋的标准是否应该做出改变?
还有人关注到,上述议题中,beta群体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们是被信息素规则排除在外的人。
这些都是社会甚至文明层面的,很宏大的议题;但小到一所中学,也因为第二性别的出现做出了改变。
alpha与生俱来的优越性被证实之后,作为绝大多数的beta群体非常惶恐。如果教育资源的获取仍旧遵守以往的规则,那么社会谈何公平?
一个人能否进入精英阶层,在他分化的那一瞬间就决定了。一个只是随便学学的alpha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握难点,考出一个非常可观的分数;而发奋苦学的beta却对此望尘莫及。
虽然alpha的分化概率甚至不足10%,但从此,所有的优质资源、政府支持都会全部掌握在alpha的手里。oga或许还可以通过婚姻分一杯羹,可beta想要走入精英阶层,就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了。
道理如此清晰,可新规则的试验和调整还是花费了十年左右的时间。
凛沧中学一直是沿沧市教学质量、学生素质都最好的中学;如果还是和从前一样,按照学生成绩和本人意愿进行录取,那么整间学校就都是alpha了。
为了让beta和oga也有机会享受高质量的教育资源,教育部门下发指标:凛沧中学招收的新生中,alpha不得超过40%。虽然对alpha和非alpha来说,这种规定似乎都在加剧竞争,但起码维护了部分公平。
所以就是在这样,千军万马过一条越来越窄的独木桥的情况下,赵沅和边礼铭作为beta,先后顺利杀出了重围——然后进入了一个更大更惨烈的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