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渊指着戒指内测的字母。
“惊奇。”
沈渊没懂。
尉殊懒懒地笑,又凑近了他低语。
“柏拉图认为thaua(惊奇)是哲学的开端,而你,是我爱的thaua。”
沈渊看着那个戒指,心中涌出一股热流,眼眶发烫,久久不语。
目光落在尉殊拿着戒指盒子的手,沈渊将手伸向他。
他深刻地察觉到自己对尉殊几乎成了一种病态的依傍,似乎那些囊萤映雪的日子,都是为了苦尽甘来后将他对尉殊的感情同时间一起刻在增长的骨骼里。
尉殊帮他将戒指戴在手上,冰凉的触感像是他的手指抓着他。
生日蛋糕是提前订好的,因为只是两个人,所以不大只有六寸,尉殊帮他点上“18”的蜡烛,沈渊在黑暗中闭着眼睛想,他一定不知道,遇到他之后,每一个生日才开始变得有所期待。
他许了一个愿望,希望尉殊的爸妈能接受他,他不能松手,尉殊也不能完全与家庭隔开,那就让自私的他被接纳吧。
沈渊许完愿却没有先吹蜡烛,眼睫微眨,他挣开眼看着坐在对面的尉殊,起身走到他面前,借着明灭的烛火,用左手食指勾下尉殊挂在脸上的口罩,俯身一吻。
尉殊咳了一下说:“会传染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