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舒兰拨通了老尉的电话,“我不和你说,你和你爸说,只要你能把你爸说通,我什么都可以不管!”
尉殊放软了态度,声音低到了嗓子眼:“你说过的,所有的爱都是平等的,你也不反对同性恋。”
“我不反对同性恋,但不代表你可以是!”盛怒的声音响起,银制的镜框折射着书房冰冷的光,戴着眼镜的秋舒兰冷漠得不近人情。
呼吸变得急促,尉殊拔高了音量吼叫:“这是伪善!”
在争吵中被忘记的通话被接听,里面传出尉征沉稳的声音:“怎么了?”
秋舒兰几乎从齿缝里挤出字来,反讥道:“你回来,你儿子有惊喜给你。”
“明天早上部队有抗灾演习,我就不回去了,明晚吧。”
“什么演习能比你儿子重要!”秋舒兰语气强势。
尉征听着耳边失真的声音,后知后觉地发现老婆的声音和平时很不一样,眉头瞬间皱起,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他披上外套,说:“我马上回来。”
“大校!”门口站岗的士兵看到他,昂首挺胸地敬礼。
尉征点了点头说:“我回去一下,辛苦了。”
尉征回来的时候,家里的气氛十分奇怪,老婆和儿子仇人一样怒视,特别是儿子,居然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