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都怪你
一个叫不醒的舔狗:……
犬:我可没冤枉你,这锅你就得背,什么情况啊,就我们和一堆老师,这还怎么吃
沈渊半抬眼皮,环顾围着他们坐成一圈的老师,想起几分钟前两人聊完抬头一看,班上人已经完美地凑好了桌,只剩他们两个人,理所当然地挤进了老师队列。
他抿着唇收着下颌低头,瘦削而苍劲的手指落在屏幕上:我的脑子已经开始循环大悲咒了。
犬:怪不得我看你背后有佛光
一个叫不醒的舔狗:也可能是回光返照
“沈渊。”
沈渊收起手机慢慢抬头,是刚和同学们论证完自己还算年轻人的郑威。
“我们喝一个啊,我们的沈渊什么课都学的明白,就我的阅读理解每次都只写一两句,字啊,金贵得很,超过两行就不写了。”
沈渊嘴角轻轻抽了一下,默默地拿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并不回答。
郑威已经拿着他的小盅白酒走到沈渊面前,宽厚的手掌拍在他的肩上,将人牢牢地按在座椅上,逼问说:“你说说,你多写两行会判刑吗?”
沈渊动着嘴角,挤出两个字:“不会。”
他就知道,逃不过的。
郑威:“是不会啊,还是不会判刑啊?”
沈渊静默片刻,舔了一下嘴角:“都不会。”
郑威小口抿了一下酒盅,辣得眯着眼吸气,一手重重地拍着他,继续说:“你知道我每次拿着你的卷子,想给你分都给不了多难受吗,我这是语文啊,你怎么卷面能比数学卷干净呢?!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