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殊”的。”沈渊同样从床上起身,殊字念的字正腔圆,说完拿起桌上的早餐递给他,“还是有些凉了。”
早餐是南瓜粥和煎饺,尉殊接过愣了愣:“就这么完了?”
“怎么,要我帮你解决?”沈渊垂下头,视线移到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尉殊撇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用,萎了。”
沈渊笑得不行。
尉殊咬着吸管喝粥,边喝边盯着沈渊看,含糊地说:“不能就这么结束了,我要还回来。”
“行啊。”沈渊摆出却之不恭的表情。
“你要种在哪儿?肩上,脖子上,还是脸上、背上?”沈渊继续说。
尉殊看他恨不得种一身草莓的样子,有些无语:“……倒也不必这样。”
“请务必这样!”
沈渊面无表情地喝粥,说出口的话却和表情完全不同。
尉殊把喝完的塑料瓶往桌上一放,气笑了:“你有病啊!”
“你就说你想把草莓种哪儿?”
“手给我。”
“手上啊——”沈渊拉长了尾音,掌心向上递过去,十分期待地看着他。
尉殊握住他的手,温热的掌心上纹路分明,指节瘦长,他低头,嘴唇落在了小指侧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