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尉殊顺势对包扬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卧槽,你俩狼狈为奸啊!”包扬高呼出声。
这话说的,他还真没办法,果然,对上这两人他从哪里都讨不到便宜。
他将东西从桌兜里拿出来,盯着沈渊,“不愧是你。”又看了看尉殊:“不愧是你俩。”
沈渊拿走了烤冷面,对包扬张扬一笑:“多谢。”
“沈渊,我发现你变了。”包扬盯着沈渊,痛心疾首地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和尉殊待久了就蔫坏蔫坏的。”
感受着手中还有的余温的烤冷面,沈渊拿起竹签塞了一口,反驳他:“哪有。”
包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倒好,红的黑的都沾上了,学习上去了,人也跟尉殊越来越像了。”
听着包扬的话,尉殊心中一动,视线微不可察地落在沈渊面前,又慢慢收回盯着包扬,语气淡然:“应该这样说,人在年少,神情未定,所与款狎,熏渍陶染,言笑举动,无心于学,潜移暗化,自然似之。”
包扬被他这几句说的一愣一愣的,半晌,皱着眉问:“什么意思?”
尉殊神色如常,徐徐开口:“人在年少时,精神意态还未定型,和人交往亲密,自然会受到熏渍陶染,别人的言笑举止,即使无心去学习,也会潜移默化,自然变得相似。”
他将“交往亲密”四个字咬得很重,又快速掠过,不轻不重的继续解释。
沈渊心跳错了一拍。
即便清楚没人会在意这四个字,可他就是慌了一下,一瞬间,心跳的有些快。
视线在班上扫了一圈,领书的人都已经回来,正在讲台上拆线,感觉自己耳朵有点热,沈渊从凳子上起身,说:“我去帮忙了。”
沈渊走了,包扬还在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一个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