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校医室,值班的还是上次的医生姐姐。
“哟,怎么又是你俩啊?这会儿闯什么祸了。”医生调侃道。
“老师说笑了,我们好像有些发烧,来找您开点药。”简乐说。
医生拿了两根体温计,甩了甩水银,就着灯看了一下刻度,说:“喏,一人一根,夹五分钟后,给我。”
在等待的时候,校医调侃地说:“你俩关系还挺好的,受伤嘛一起受伤,连感冒都一块儿感冒,算是患难之交了。”
简乐有些害羞,只是悄悄地瞥了一眼傅书承,嗯了一声。
倒是傅书承坦坦荡荡地说:“是啊,他可是我在这儿唯一的朋友呢。”
“唉,真好,我也想我高中时候的闺蜜了。”
校医陷入了对往昔岁月的沉思,校医室也安静了下来。
过了几分钟,简乐掏出了体温计,说:“好了。”
“385摄氏度,这温度可不低啊。”校医看着体温计的刻度,皱着眉头说。
一边说,她又一边接过傅书承的体温计,看了一眼,说:“382摄氏度,你们这烧的噢。有什么症状么?”
“我们应该就是昨天降温,没穿够衣服,受凉了。”简乐说,“我现在就是感觉鼻塞和头晕,还有点想咳嗽。”
“我也是,不过我是嗓子疼,倒不咋想咳嗽。”
校医拿了两盒感冒冲剂、一盒退烧药塞到了简乐手里,说:“这些药,你们看着分吧。退烧药还是能不吃就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