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承的表情柔和了一些,轻笑说:“这样害怕,还是下楼去吧。我刚刚好像听到上课铃响了,赶快去上课吧,别迟到了。”
“自习课。”简乐挥了挥手上的语文课本,“我带了语文书,上来背会书。”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我这就走,你别想不开,我不打扰你。”
简乐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天台边上,坐到了天台门口的阶梯上,他把语文书平摊放在膝盖上,闭着眼睛,默背着: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一边背还一边观察着傅书承的动作,以防万一,最后,一节课过去了,他连一首诗都没有背下来。
而傅书承一直对着太阳,安静地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傅书承的父亲来过学校之后,傅书承变得更加桀骜不驯,缺的课更多了。
张老师很是头疼,找傅书承谈过好几次话,但傅书承对她的态度却更冷淡了。
于是,她又找上了简乐,让他多劝劝傅书承。
简乐点点头,认真地答应了,但他知道劝是没有用的,只会把傅书承越推越远。
简乐虽然面上不说,但还是每周都整理一份笔记给傅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