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意晚撅起嘴,拿脸蹭了蹭湛云青的肩膀,说:“我都擦干净了!”

白阮盯着宁意晚,宁意晚得意洋洋地挑挑眉,耀武扬威地走了出去。

等到他走后,包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两人相坐不言。

最后是白阮先动作了。他把手拿到桌子上,露出被血浸透的纱布,问湛云青:“有纱布吗?”

“两个多月,你的伤口还没愈合?”湛云青拿纸巾擦了擦手。

“你不来,就愈合不了。”白阮轻轻说。

湛云青忽然伸出手,把白阮的手拉到面前,将纱布拆开。

白阮掌心被纱布捂得发白,伤口处生长着狰狞的肉芽,此时被鲜血覆盖。湛云青几乎是一眼看出这伤口曾经被强行扯裂过,否则不可能到现在还有这样可怖的伤痕。

湛云青用指尖摸了摸,白阮痒得缩起手指。湛云青似乎觉得很有趣,对着伤口狠狠地按了下去,白阮瞬间疼得脸色一白。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白阮忍着痛问。

“问。”湛云青把手指上的血抹到他的掌根处,将手指蹭干净。

“他是你的新欢吗?”白阮问。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下,白阮下意识屏住呼吸,虽然这个问题他早知道答案,但他还是好奇湛云青的回答。

湛云青闲适地抬眼,眉尾微挑:“你有资格问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