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好烦。白阮对宁意晚笑了下,说:“谢谢关心,我好多了。”
宁意晚伸出手拍了拍湛云青的胳膊:“我们现在去哪里呀?”
“去吃饭。”湛云青回答。
宁意晚没有收回手,仍然搭着湛云青。白阮望着宁意晚的手,眼神阴沉,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湛云青绝对不可能那样轻易地原谅他,否则他掌心的伤口绝对不会存在了,可是他没想到湛云青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你想吃什么?”宁意晚忽然回头问白阮。
白阮愣了下,下意识看湛云青,然后回答:“什么都可以。”
“那我们去吃川厨吧!”宁意晚兴高采烈地说。
湛云青瞥他一眼,说:“整天就惦记着吃,我饿过你么?”
宁意晚抿着唇偷笑,白阮望着两人亲昵的氛围,手攥成拳,笑容几乎维持不下去。
“啊。”他轻轻痛呼一声。
“怎么了?”宁意晚问。
“伤口好像有点渗血。”白阮抬起手,将掌心朝上。
“三个月了,还没有好吗?”宁意晚惊讶地问。
湛云青状若无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白阮掌心洁白的纱布上果然渗出丝丝血迹。
“到了餐厅叫他们拿药处理吧,反正快到了。”宁意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