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嘴,在湛云青喉结旁边试探了下,抬眼问:“可以吗?”
“你是属狗的吗?”湛云青轻轻揪了揪白阮的头发。
白阮好像要哭一样,眼眶湿漉漉的看他。
“可以。”
湛云青回答道。
白阮立刻衔住湛云青的喉结,毫不犹豫地留下一道牙印,又在湛云青侧颈上嘬吻。
药物的副作用让湛云青难免发抖,薄薄的皮肤绷紧,抓着白阮的后衣领,向后仰起头,睡袍从肩头滑落,挂在胳膊肘上。白阮的犬齿在湛云青的脖子上划出浅浅的痕迹,先是略白于周围,很快又变成鲜艳的红色。
“不许得寸进尺。”湛云青捏住白阮的耳廓。
白阮立刻舔了舔自己划出来的痕迹,说:“对不起。”
湛云青垂眸看白阮,白阮舔了舔嘴唇,对上他的视线,剔透的双眸中映出湛云青的影子。他很少这样从另一个人眼中看自己,其实看不太真切,还有些变形,让他怀疑这是否真的是自己。
半晌,白阮率先移开了视线,帮湛云青把睡袍提好,说:“感觉情况比以前好了很多。”
“有吗?”湛云青倒在白阮身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贴着白阮,脸颊搁在他肩上。白阮抿着嘴笑,在湛云青颈窝嗅了好几口,满意地看见面前的皮肤迅速变成粉蔷薇一般的颜色。
“有。”白阮把手搭在湛云青的侧颈上,湛云青略快的脉搏传来,像是心脏在他的指尖一跳一跳。他说:“现在没有以前那么红了,以前有些像淡赭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