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脊背因紧张的呼吸颤抖着,贴着白阮骑装外套上冰冷的纽扣。手腕上的马鞭刚好挂在了把手上,令他动弹不得。

“你他妈的搞□□?”湛云青有气无力地问。

白阮低头吻湛云青的耳根,很快吻痕从耳后密密麻麻地蔓延到后颈,仿佛雪地里一颗颗的红豆。

忽然,走廊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那人匆忙向着房间走来,湛云青心中一喜,想着肯定是自己的助理来了,欣喜万分,说:“你快松开我,这件事情我先不跟你计较……”

“你怎么知道来的是你的朋友而不是别人?”白阮问:“假如是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你会不会声名扫地?”

湛云青一惊,烧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我被看到了你又能全身而退?”

“我又不在乎。”白阮轻笑一声。

妈的,这个疯子!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到了门前。白阮替湛云青将手腕从门把手上解救了下来,放开了他。

好机会!湛云青手腕一松,立刻伸手拉开门,就在脚步声停在门口时,身后的人忽然将他用力拉入怀中,吻住了他。

祝鹊接到湛云青电话后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等了半天没等到人,担心是不是被人截胡了,索性走了进来找人。

走廊上空无一人,他向着前方走去,路过一个房间时发现房门开了一掌宽,下意识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