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新开了一间清吧,生意不太景气因此格外冷清,他还是意外发现的,这几天都住在这儿,闲着没事儿就下楼喝两杯。酒保是个不爱说话的大叔,日常爱好是键政,完全不care娱乐圈,湛云青也不怕被认出来。
“随便来一杯,助眠的,度数别太高。”湛云青懒洋洋地坐到吧台前,打量了下空落落的座位,低声问:“你们是不是还有别的生意?”
“什么?”酒保把酒放到他面前:“我们这儿是正经的合法清吧,你别瞎说。”
“我每次来,都没什么客人的样子。这儿寸土寸金的,你们怎么开的起来?”
“那你不应该怀疑我们有别的生意。”酒保笑了:“可能是我们老板有别的生意呢。”
湛云青应了声:“你们老板是谁?”
“保密。”酒保转过身去擦杯子了,湛云青也不在乎,捧起酒杯一饮而尽,转身回了家。
刚刚那瓶酒确实有点用处,他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就有点晕乎乎的了,随便冲了个澡就蒙头睡了过去,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随便收拾了下就差不多到了出门时间。
他到的时候,白阮已经站在餐厅门口了,背着一个单肩包,穿白色长袖和卡其色工装裤,很清爽。
“半个月不见,好像长高了些?”湛云青笑着拿手比了下,指尖擦过白阮的头发。
“啊……”白阮被摸得头发有点痒,说:“好像是高了一点。”
“怎么在门外等着不进去?”湛云青记得自己安排了人接待。
“我,我想等您。”白阮说。
湛云青已经走到了白阮前面,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白阮立刻绷紧脊背,好像做错了事一样。
“站在外面会冷吧?”湛云青伸手拉住白阮的小臂,把他带进餐厅。白阮还没有进过这么豪华的餐厅,两旁是穿着齐整的服务生,他跟在湛云青后面亦步亦趋,不敢多打量,怕别人误会他没见过世面,给湛云青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