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手上动作快,一盘芹菜炒肉,一盘小葱炒鸡蛋,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都是简单的家常菜。
夜幕降临时叶震才回来,一坐到桌边就找出一次性杯子开始喝酒,不过他明天还要开车,也不敢多喝。
叶白任劳任怨地端菜盛饭。
“明天炸个花生米下酒。”叶震眼都不抬地指令他。
叶白轻轻“嗯”了声。
电视里的节目热闹繁华,饭桌上只有碗盘撞击声,无人言语,气氛压抑。
吃完饭,其他人或看电视或玩手机或回房间呼呼大睡,留叶白自己收拾一桌子碗筷餐盘。
他感到窒息。
但他没有能力反抗,因为他手里真的没钱了。
没钱,没工作,没地方住,没办法反抗。
第二天清晨,叶白早早起床,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正好。
上铺的叶轩闷声嘟囔:“干嘛啊,我还睡着呢,太刺眼了。”
叶白关上窗帘,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装上自己的病历本和片子,“我去医院复检,今天你们自己做饭吧。”
“知道了,啰里吧嗦的。”
叶白没跟他争吵,自己背上书包出了门。
走了二十分钟到站台等车,坐了一个小时公交,下车后继续步行,十五分钟后到达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