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做对接人?”陆源放下勺子,抬了抬眼皮,眼里全是询问,不想错过他一点神情。
穆时新脸上一僵,本以为他醒来会说那种羞羞的事情,没想到确实是在说工作。
而且陆源的神色很淡,他看不出一点情绪。
“向泽哥也是这么建议的吧?”穆时新莫名不爽,哼了一声。
这男人度过了易感期就翻脸不认人了,本少爷慷慨奉献,牺牲小我,顾全大局,却一点好处都没捞到,现在还在被冷眼相对。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嗯。”陆源又抿了口汤。
穆时新一看到他那副不在意的模样就堵着气,随手里拿出馒头,看作陆源般泄气地狠狠咬了一口,嘟囔着:“那我就去呗,反正都是为陆氏打工。”
“你…不在意是谁吗?”
穆时新手一顿。
陆源依旧在试探,睨了他一眼又问了一句,“你今天去哪了?”
“医院。”穆时新一口回道,胸腔里沉重得透不过来气,他又啃了口馒头,继续说,“我今天走得太急,忘记弄病假单了,明天下午去。”
“不用了。”陆源目光淡漠,似乎凝结了一层冰霜。
他将碗放到了桌上,转身背过躺到了沙发上,淡淡道:“你先回去,今晚我不回陆宅。”
男人的背影淡薄,孤傲,如同一座雕塑,静的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