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的原先雾蒙蒙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化为暴风雨,顺着窗户啪嗒啪嗒滚落,飞溅出一道道水花,而室内的温度越发火热,水汽朦胧了镜窗,看不真切。
穆时新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的喘/息声淹没在喧闹的雨声里,他直接趴了上来,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衫,慢慢向下在男人的脖间辗转、缠绵。
陆源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腰间,将身上人狠狠束缚在自己怀中,他逐渐动情,吻得越来越汹涌,滚烫的舌滑入他的口中,贪婪地攫取他的每一分气息,带着些占有与强势。
穆时新被这炙热潮湿的吻弄得神情恍惚,身子都瘫软着,双眸迷离,终于从他口中逃脱,慢慢绕到了陆源脖后,重重地咬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疼痛将陆源的意志全部唤了回来,他强压着身上的不适,怒吼道:“穆!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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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口瞬间让陆源清醒了很多,他眼底升起的情/□□焰慢慢褪去,忍不住揉了揉脖子,被小兔子咬着那块,疼痛刺激着全身。
他刚想开口,就见穆时新一溜烟从他身上爬下来,下意识舔了舔唇,一本正经地说:“老公,你很快就会好的。”
这不用穆时新说,他也知道。
后来陆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昏昏沉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陆源身上盖着一条毛毯,办公室里安静的只剩他一人。
玻璃窗外雨不知何时早就停了,路上霓虹闪烁,透过窗上的残留的颗颗雨珠射了进来,一时间炫花了他的眼。
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了一丝不适,随手掀开毯子。
陆源的唇很干,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想喝水却发现已经空空如也,只得拿起杯子就去门外,迎面正对上穆时新那双懵住的眸子。
他微微一怔,依旧保持着开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