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我有钱又长得好看……”

“哈哈。”祁向泽终于笑出声来,“这形容词,源哥你听的也不止一回了吧?果真还得是时新……”

陆源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所以你刚才说的契机是什么?”

“时新他一直觉得我喜欢你,处处提防着我,当然,他猜的也没有错,我是喜欢源哥很久了。”

祁向泽见陆源面色沉静,叹了口气将胸前的兰花胸针拿了下来,递到了他的面前,勾了勾唇继续道:“我记得上学时,我爸一项巨额投资失败,导致家里陷入了危机,我也因此变得颓废。

是源哥你当时捧着一盆兰花向我走来,安慰我兰花就算是野生在山里也很坚强。我本来就很喜欢兰花,在听到你的劝导后,它就好像一股支撑我走下去的力量,所以我将这兰花胸针每天都别在身上。”

卧槽?这兰花我是没想到的,居然还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门外端着咖啡的穆时新满腔怒火,捏紧了手中的杯子,牙齿恨地痒痒的。

在跟我作对

“不过…我后来仔细想了一下,独自在黎城的几年都是有你陪在身边,只不过把源哥当成了我在黎城的家人。”祁向泽随意地耸了耸肩,浮现一抹无奈的笑,“毕竟我还是一个容易寂寞的人,不然也太无聊了。”

“在黎城我也感谢有你的陪伴。”陆源点了点头,四目相对,皆是兄弟的默契。

“但是既然时新不这么想,我们就让他们这么以为……”祁相泽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兔子逼急了会咬人,况且他还是一只野兔。”

陆源抬起头眸色变深,起身坐到了办公椅上。

办公室内安静的,只剩他旋转椅子轮子的哒哒音。

“沈云辰不是喜欢时新吗?只有通过别人,时新才更能发现你的好。”

祁向泽见他态度不明,有些心急,当即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俯身双手撑在桌上,凝着他的脸:“源哥,你们已经僵持太久了,这时候再不进一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