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年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他本就该这样。

然而这一挣扎，让他和季柏林都愣了一下，良久他的身后传来了季柏林闷闷的道歉声：“对不起。”

这个道歉好苍白无力啊，无力到眼已经让徐淮年说不出话来，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季柏林。

长夜漫漫，四个小时不到的夜两个人硬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七点多的时候徐淮年被一道电话叫醒。

电话里的徐凯语气平静又尽显疲惫的说：“徐淮安死了。”

意料之外的，徐淮年也很平静，他问：“多久？”

徐凯简单的说了一下细节和过程，半个小时前，徐淮安突然对徐凯说要起来看日出，徐凯拿他没办法，只好推他去天台看日出，谁知那一看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两人沉默了许久，徐淮安那是回光返照，看似突然精神饱满，其实是最后一刻。

最后还是徐淮年主动把电话挂了，才结束了这一通漫长的电话。

“现在去老宅吗？”一旁的季柏林问。

但其实季柏林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看徐淮安，就算是他当初错爱了徐淮安，但徐淮安也承载了他对徐淮年十年的感情。

“晚点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