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着没有任何感情的语调说道:“你要的卡布奇诺做好了。”
季柏林连看都没看,拿起咖啡就泼在了徐淮年脸上,淡淡的说道:“这是替淮安还给你的”,季柏林站了起来,然后掏了两百块钱在桌上又道:“咖啡钱不用找了,真是哪都有你,晦气。”
季柏林泼的是徐淮年刚刚从咖啡机里磨出来的咖啡,约莫至少有六十五度,滚烫的咖啡泼在了徐淮年的脸上,他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第一时间闭上了眼睛。
灼伤的刺痛感很快就传了过来,徐淮年硬是没有在季柏林面前叫一声,只是冲到了水龙头下,大把的用手浮着水冲洗着刚刚被热咖啡浇过的脸。
凉水冲了好一会徐淮年才去工作间的冰箱里掏了一块冰袋,裹着毛巾敷在了脸上。
此时的季柏林已经走了,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徐淮年一手拿着冰块敷在烫伤最严重的右脸上,一手拿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了门边,处理完这些后他跑到了工作间的杂货库里缓缓的蹲了下来。
哇的一声,他突然就崩溃委屈的大哭了。
大哭了五分钟后,徐淮年又抽抽噎噎的站了起来,去水池冲了一下脸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医生看着整张脸都被烫伤的徐淮年陷入了沉思,良久才说道:“oga的脸还是很重要的,你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了?”
“不小心。”
“以后注意点吧,幸亏你还知道及时处理,但还是中度烫伤了,烫红肿的部分都还好,但你的右脸是不是烫伤之前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