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安却把药一把放进了嘴里,嚼的咔嚓咔嚓的响,用着徐淮年觉得陌生的冷淡语气说道:“你别叫我哥,这辈子我做不了你的哥哥,因为我嫉妒你,我恨你,我甚至想让你死,但……”
徐淮安似乎还想说什么的,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因为嘴里药物苦涩的味道已经麻了他整条舌头。
当时觉得徐淮年站在原地懵了很久,缓了很久也没法接受一向对他温柔维护他的哥哥,原来一直有着这样的想法。
那次就像是一场宣战,从那以后徐淮安开始处处针对他,直至如今,他也恨徐淮安,恨家里人的偏心和偏见,甚至恨自己为什么要出生。
……
徐淮年神游的时间,突然徐淮安抓住了他的手,把徐淮年手中的红酒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徐淮年都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被一耳光扇懵了。
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喝了酒来阳台找人的季柏林,而他刚好看见徐淮年手里拿着酒杯,而徐淮安一脸酒的这一幕的。
季柏林把徐淮安搂进了怀里,毫不犹豫用他的衣服给徐淮安擦着脸上和头上的红酒。
“徐淮年,如果我今天没过来,是不是就不知道你平时是怎样欺负他的了?”
徐淮年伸手摸着那被扇的绯红发烫的右脸,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徐淮安,似笑非笑着。
“林哥,你别这样,年年他不是故意的……”徐淮安缩在季柏林怀里,美得雌雄莫辨的脸上尽显楚楚可怜。
“不是故意的?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他居然还拿酒水泼你!淮安,你跟我说,他平时在家里是不是也经常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