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傅邺忽然出手揽过他的腰,右手抬起他的下颌,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江然还没反应过来,傅邺已经咬扯着他的下唇,直含到了嘴里厮磨。
他在生气,换句话说,那晚的气他并没有彻底消弭。此刻他急喘的呼吸声里除了渐渐翻涌的情欲还有愠怒和不满。
江然勾着他的脖子,皱着眉头承受着对方的侵略和惩罚。他轻哼着,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傅邺把他压在沙发上,握着他的腰,狠狠地辗转。
从唇角移到了下颌,又咬到了侧颈。吮吸的剧痛让江然惊呼出声,眼尾瞬间翻出殷红,他又哭又笑地喊傅邺轻点。
他身上的每一处的毛孔都在扩张,无数的冷和热都灌了进来,让他涤荡起说不出的羞耻和渴求。
傅邺卷起他的耳垂咬着说:“你真敢跟他走,嗯?江然,你真敢去给他过一个人的生日?”
江然的双臂紧紧缠着傅邺的脖子,他在他怀里哭着摇头:“不敢了,我真的错了,邺哥,我不敢了!唔~”
傅邺不想让他哭喊,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并不起什么道歉安抚的作用,是会让傅邺心底多更多侵略的快意。
他的吻又不是吻,是断刃,多年残缺被他埋在心底,此刻带着沾满锈意的悲凉嵌进身下的人每一寸内里。他要他疼,要他长记性,要他属于他。
林以时说得没错,他是用表面的大度骗了心思单纯的江然,其实他的内心多年压抑之下早已浸满了疯狂。
那是占有,是控制。
江然被他吻得窒息,呼吸都难以正常交替,喉间呜咽着什么,眼角的泪已经是生理眼泪,怎么都流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