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邺依然什么都没有做,睁着眼睛望着他。江然偶尔对视,被这个人眼神里浓郁的深沉逼退了所有的热情。
他停下了,像一场荒唐的闹剧,到头来只感动了自己。
耳畔似乎传来了观众的笑声,他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己。
江然的眼泪都下来了,他以为那晚傅邺抱着他那么热情是因为自己可以令他产生欲望,而现在这点天真的自以为是被现实彻底击碎,他却在这场筹谋整晚的表演里赌上了自己的尊严。
江然的泪像断了线的珠打在傅邺的脸上,傅邺问他:“为什么哭?”
江然喉间压着万钧巨石,怎么都说不出话来。他忽然觉得身下这个人太冷了,纵使他万般热情都引不燃。
江然每次哭的时候,眼眶都会泛出猩红,委屈地问:“真的没有感觉吗?”
傅邺依然冷静地看着他,江然在这种沉默里被千万次地凌迟,他刚想翻身下去。腰却被忽然抓紧,傅邺搂着他飞快地反转,把人压在了身下。
江然鼻尖通红,怔怔地望着傅邺。
傅邺找到他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拉,睡袍立刻散开,江然茫然地收起了哭声。傅邺拍了拍他的腿,命令着:“分开!”
江然不敢不动,听话地打开,随后身上的人微微耸动。他登时睁大了双眼,害怕地轻抖了一下。
傅邺问:“我有感觉吗?”
江然要窒息一般,他侧过头闭上眼睛,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