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邺回溯着俩人相识之后的点点滴滴,他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不可控的心思?
这个夜晚,注定带着审判的意味。
到凌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他俯下身子用脸去碰了碰对方的额头,轻声说:“希望,不会再见了。”
再见,只能是伤害。他经过太多了,江然已经够苦了,他不要他再承受任何来自他的伤害。
临走前,他把过敏和消肿的药膏,和一些常用的下火药,感冒药都留给了江然。
飞机舷船外的把昨天和回忆都在了原地,傅邺拉了遮光板,闭上了眼睛。
江然一觉睡到中午,直到打扫房间的阿姨敲门,他才揉了揉眼睛,头疼得自己要灵魂出窍一般。
他起来去开门,对方居然告诉他,这间房退房了。
江然愣了:“我没退啊!”
阿姨说:“这是a7-209,您是这间房的……”
“209?”江然扭头看门牌号,惊道,“傅邺的房间?”
江然也顾不得退不退房,他坐在沙发上努力地回想昨晚的一切,断断续续像天线短路一般,他是记得有人扶着他进了电梯,也记得路上似乎一直在争吵,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