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碰你第一次我就看到了。”
“那你不早点来?”
“早点来我怎么抓现行?这种惯犯是会二次作案的。”傅邺看着江然的脸,慢慢红了起来,“走吧,这里太晒了。”
江然跟在他身后,终于走到了马路边,他还是想刚刚的事,他突然觉得傅邺这个人有些理智地过头了,他对他的关心也好,严苛也罢,永远都在一个可控的范围里,不像他,好像会随时随地地发疯。
俩人站着等宋晨磊他们,江然问:“你刚刚怎么知道我在害怕?”
傅邺没有看他:“你害怕的时候,会习惯性后退,弓腰塌背,把自己保护起来,这不难判断。”
江然又露出来笑容:“哦!”
宋晨磊和何谓也终于从人群里挤了过来。
“我靠!一个个都急的赶去投胎啊,这么挤!”何谓骂完才意识到傅邺在,连忙立正站好,“呃,我是说,太挤了,对。”
傅邺微笑:“我们是一起同游的朋友,不是教官和学生,没必要这么紧张。”
四个人的旅程,他们打车去澳门塔的路上,江然才知道不去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