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咽了咽口水问:“邺哥,你来澳门是公事还是私事啊?”
傅邺:“公事,出差。”
“就你一个人吗?”
傅邺觉得江然有些奇怪,他看着他:“还有一个人,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回去换衣服。”江然“逃”回了卧室,躺进被子里,又开始难受。
那个香水是很明显的女士香水,如果不是很亲密的距离,不可能残留在他身上那么浓郁。昨晚的梦真的碎了,江然忽然发现,不管傅邺怎么对自己,未来他都是多余的那一个。
在安静的环境里,傅邺坐在客厅,明显地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清脆又响亮的耳光声。这一次,他没犹豫直接跑进了卧室喊:“江然?”?
江然把头蒙在被子里,闷声说:“没事!”
傅邺过去直接把被子掀开,江然蜷缩着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去看他。傅邺也坐在床上,不顾江然的反抗,直接把人拉了起来。
江然别过头不去看对方,傅邺捏着他的下巴,呼吸之间的怒意十分明显。江然拼命地扭头,狠狠地咬着牙和傅邺较劲儿。
对方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把江然的右脸硬转了过来。瞬间,彼此擦着火星的怒意碰撞在交错的气息里,燎火起势,占领了心上所有荒原。
傅邺看着那四道清晰可见的指印,眉眼轻动,他慢慢地抬起手想去碰它们。
江然却忍不了这一刻无声的崩塌,他猛地推开傅邺,后退着站到地上冲着傅邺喊:“你别管我了,谁被我赖上都没有好结果的,你凭什么阴魂不散?你凭什么!”因为一夜未睡和此时的嘶吼,眼里布满血丝,眼角眉尾都染着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