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对于这种久违的约束和关心,十分受用,他“哦”了一声,傅邺的手碰到了他的腰,他忽然倒抽一口凉气。
傅邺忙问:“怎么了?”
江然不敢说实话,只能说:“今天坐飞机坐的腰有些疼。”其实是那晚在游泳馆更衣室,头沿着柜子下滑的时候,柜子门把硌到了他的腰。
傅邺把药膏收起,手轻轻地按在他的腰窝:“是这里?”
“嗯。”江然忍着痛哼了一声。
傅邺开始给他揉了起来。
江然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亲近,他没想到傅邺会替他揉腰,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幻想过有人会在意他的伤。脸开始微微发烫,心上落了一片又一片的轻羽,从内到外的痒。
对方的力道轻柔,手指因为沾了药膏很滑,微凉的触感像缠着丝线般地在他腰上绕来绕去。
江然空了许久的心,像被人敲出了回音,他忽然发现自己居然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江然吓得半死,闭着眼睛努力地克制着,让“弟弟”下去。
傅邺没有察觉到什么:“你之前也很爱受伤吗?”
“当然不是,我之前从来不受伤的,都是这一个月遇到,你之后就……”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头全都埋进了枕头里。
“那我还得向你道歉?”傅邺反问他。
江然闷声答:“那倒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