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说完,才意识到房间没有打火机,点不着蜡烛,他拍了拍额头,本来气氛都到了这里,居然败给了打火机。
傅邺第一次觉得这个人滑稽又可爱,他说:“没有蜡烛也可以许愿。
他看着他温柔地说:“许完了。”
“你都没闭眼睛啊?就,许完了。”
傅邺依然看着他:“嗯。”
江然只好一根根地拔掉,把切蛋糕的刀递给傅邺:“呐,这个你来,试试!”
傅邺从他开口滔滔不绝地说话,一直在看着他。
江然这时候才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完全没有了冷漠,温柔地化成了水。
他小心翼翼地问:“哪里,哪里说错了?”
傅邺轻笑了一下:“能告诉我,为什么躲我吗?”
“谁,谁躲你啊?”江然反驳着,“你切不切,不切我切了。”
下一秒,傅邺拉过他握刀的手,站到他身后,和他一起落刀:“我没有经验,得你来。”
江然的手被这个人攥着,切的那么均匀,居然说没经验,这不是寒碜他吗?
他们离得很近,傅邺紧贴着江然的后背,对方身体的温度清醒地传给他,他微微垂眸就能看到江然t恤里什么都没穿,锁骨上的痣好像是点在了他心头的朱砂,他忽然有种去抱他的冲动,和从前的抱都不一样。
最后他松开了江然的手,退后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