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想了想问:“什么才算是亲啊?嘴对嘴吗?亲别的地方算不算?”
宋晨磊立马睁开眼睛,翻身问他:“你他妈不会出轨了吧!你亲谁了?不是说和翁雅没亲过吗?”
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连忙解释:“我随便问问,我每天在宿舍亲谁啊,亲你俩啊?”
“不对,你今晚去了游泳馆,回来之后就不对了,你在游泳馆发生了什么?”
江然不得不佩服这个专业课高分的侦查学员,但他胡诌的能力也不是白练的:“今晚去游泳馆看到一对情侣那啥呢,我比较不能理解这种行为。”
宋晨磊还没没说话,何谓接话说:“什么行为,那种行为才正常好吧,你和翁雅这种很明显不正常啊,江然你不会性冷淡吧?”
“你他妈才性冷淡!”江然骂了句,“谈个对象就得又搂又亲?”
宋晨磊见俩人又要呛起来了,赶紧调和:“好了好了,我觉得每一对情侣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就你刚刚那个问题,其实亲哪儿都行,反正喜欢一个人,亲哪儿都能有感觉。”
江然沉默了,他心里五味杂陈,强烈地反驳着他们这些话:不一定是这样,我和翁雅就很好,谁说非得有亲密接触。
他转过身去,开始自我辩解。这种心里像被猫抓挠的感觉令他害怕,就这样磨念着到了天亮。
昨晚一夜没睡好,早上宋晨磊和何谓骂骂咧咧地去训练,江然却睡得正香。
一直到上午十点多,敲门声才把他惊醒。他起身回答:“门没锁。”
进来的是李悬,对方看着还在睡觉的人说:“教官找你有事。”
江然猛地睁眼:“教官?傅邺!”